據說(?)是 Marco x Luffy,現代架空
因為我對「魯ㄈ」這譯名相當無力,所以以下的Luffy皆稱「路飛」。
D兄弟比例超高^q^ 請以此為前提來看這篇文章,感謝
後來才發現忘了補上警告標語:薩奇、艾斯、白鬍子死亡。
〈歸處〉上
天未亮他便醒了,再無眠意。
用毛巾拭去殘餘水珠,刺骨冰水凍得臉頰有些麻木。
盥洗後,馬可坐在拉門旁,向著枯頹的寒冬庭院,腿上攤平的早報一頁未動。
連日來的夜晚,他都在作同一場夢,一場連續的夢。
場景都是相同的,兩座墳前。
身旁的人物來來往往,有時並肩無言,但大多與他說完話、離去後便再也不知所蹤。
更多時候,他總一個人伴著酒在墳前席地而坐,叨叨絮絮,語畢輒飲。
他記得最後一場夢,最後一個人。
以藏素著臉、面色浮腫蒼白的站在馬可身旁。
「呵,沒有眉毛的以藏實在太恐怖了。」
「吵死了!機會難得,還不敢快多看幾眼!」沒有胭脂的唇弧度微勾,「以後可就見不著了。」
「有話快說,我很忙的。」馬可遞過酒杯
「馬可,我要走了。」拇指沿著杯緣磨劃,酒香迷人──是老爹最愛的酒。「……真的不跟我們一起走嗎?」
「你是海賊啊,馬可!」困死在陸上的不死鳥,情何以堪?
「我該去哪?老爹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……更何況我走了,誰來給老爹斟酒?」
「蠢鳥……!」以藏一口飲下、酒杯擲地而碎。
「要走就快滾吧!你那張臉看久了會吐的!」馬可頭也不回,揮揮手便不再言語。
「保重。」
馬可從夢中驚醒的那日清晨,以藏真的走了。
以藏說組內的事他不會放下,只是沒有老爹的「家」他再也待不住。
馬可點頭表示了解,然後一個人守著偌大的宅邸,沒有「家人」的「家」。
馬可看看時鐘,換下家居服,打電話告知下屬上午不進公司,然後驅車前往今日的目的地:艾斯的租屋處。
到了公寓樓下,遠遠地就見著門口的大批陣仗,媒體像群嗅到殘餘血肉所散發的腐臭味的鬣狗,在吃剩的白骨旁涎著唾液徘徊不去。
在門口停下的黑色休旅車,引起記者的注意,卻故作冷靜地觀察、竊竊私語,直到車中人露面,皆失去理智,瘋狂地將麥克風、攝影機伸前擠去。
「是『不死鳥』!」
「他來做什麼?」
「是馬可!快拍!」
「紐蓋特先生!波特卡斯在生前是否有任何異樣的言行?」
「據傳這次的事件是白髭會的內部糾紛,對此您有什麼意見?」
「波特卡斯生前曾遭警方以毒品交易及殺人罪嫌通緝,紐蓋特先生您的看法是?」
「……白髭會的幹部、人稱『不死鳥』,同時也是『白鬍子』養子的馬可‧紐蓋特,突然現身波特卡斯生前的租屋處,神色凝重,以上是WTV記者在現場……」
快門聲此起彼落,如鐵陣般圍繞在馬可身旁的眾媒體高呼發問,身著喪服的馬可冷睇一眼、隻字未道,便如入無人之境、進了公寓。
事件爆發後,他再也沒去注意新聞媒體,除了無暇分心外,他不想從那些狗屁報導中聽見任何詆毀老爹與艾斯隻字片語。
什麼「囂張霸道」「無法無天」那種幼兒科的形容詞白髭會早已不痛不癢,但艾斯的過去被大剌剌地公開在大眾面前,被冠上「凶惡罪犯的後代」「幼年失怙,因而個性孤僻殘暴」,最後甚至被當成評論節目主題、探討社會問題的案例,令眾人難以忍受。所以當新聞播出沒多久,家裡的電視便遭比斯塔一刀劈爛。
電梯門一開,發現艾斯住所門前站了一人,招搖的髮色以及與季節相背的短袖襯衫,沒見著臉也知道是誰。
「佛朗基。」難怪媒體只敢守在樓下。
「啊啊~是馬可啊,你終於來了。」佛朗基推起墨鏡,不耐煩道:「底下那群垃圾哇啦哇啦吵死了!」
「辛苦了,『他』的情形如何?」
「老樣子,超級糟糕,不過黑眼圈那傢伙看過,說傷口癒合正常、死不了,強制打了幾針葡萄糖就走人。」
佛朗基口中的黑眼圈是與白髭會關係不錯的醫生、羅‧托拉法加爾,組員受傷都會找上他。這次委託他來檢查『他』目前的身體狀況。
「進去吧,我在門口,有事就喊聲。」
馬可拍拍佛朗基的肩膀,旋開門把,踏入幽暗無光的屋中。
窗廉被放下,昏暗的屋內僅有從縫隙中潛入的微光,馬可來過好幾次,對屋內的擺設一清二楚,沒開燈便穿過了玄關客廳。狹小的臥室擺放著兩人用的傢俱,床的下舖裡蜷著一個黑影。
「路飛,喂,醒著嗎?」無回應。
自昏迷醒來的路飛,連日來宛若一具會呼吸的死屍,旁若無人、似醒非醒,無論旁人對他說什麼,皆毫無回應,偶爾才能從他口中聽見聲音,只有靠得極近才能發現的氣音,反反覆覆、別無他言──兄長的名字。
馬可撥開路飛落在額際的髮,拇指拭去他累聚在眼角的殘餘淚水。
眼窩深陷、半闔的雙眼黯淡失焦,認識路飛這幾年來,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。
「路飛,我帶你回白髭會好嗎?」
「……」
「不回答我就當你同意了。」
「……等、艾斯……回……家。」
傻成這樣,難怪艾斯怎麼也放心不下。
「艾斯也會回白髭會,你見得到他的。」
路飛終於有點反應,微微側頭,聲音嘶啞:「真的?」
「真的。」哄哄小孩不犯法吧?
背起早就替路飛預備好的簡單行囊,連人帶被抱在懷中。
「先睡吧,等等就到了。」
「路飛就拜託你跟老爹……」話還沒說完就被揍了好幾拳。
「我真是腦袋有洞才會在這邊聽你說瘋話!」
「馬可,我是認真的!」艾斯揉著差點被揍歪的下巴,收斂神色:「汀奇這傢伙不可原諒,我會收拾他。」
「你是什麼身分敢說這話?汀奇雖然位階不高好歹混了十多年的黑道,你呢?老爹是賞識你才把商店街那邊劃給你管著玩,小小組員不要以為跟老爹還有組長們好上了就可以放肆!」馬可揪著艾斯的衣領,氣得想打破眼前這人的腦子看看到底裝了什麼鬼?
「清醒點,這種送死的事輪不到你來做!」
「我腦袋清楚的很,馬可!」撥開抓著衣領的手,「你在老爹身邊待了這麼久,不會不知道老爹的禁忌是什麼,汀奇沾了毒品買賣逐出白髭會就算了,還敢勾結外人挑戰白髭會的忍耐限度,薩奇還被他……我決不容許老爹的尊嚴被人踐踏!」
「這件事我用自己的方法解決,不會動到白髭組的人馬,你放心吧。」
「你……!就算老爹禁止你還是要做嗎?」馬可煩躁地點起菸:「我先告訴你,白髭會不是幹慈善事業的,出了事自己收拾,別想把你弟弟當老婆來托孤!」
「說到這……馬可,照顧歸照顧,我絕、對不准你對路飛動手動腳!」艾斯掐著馬可的脖子,「弟控」兩字寫在臉上。
「咳、我還沒答應照顧你弟弟,而且……」一拳揍在艾斯腹上,「誰像你這麼變態!」
「那是最好,我可不希望心愛的弟弟被你這年過三十充滿大叔臭味的渾蛋染指啊,嗚嗚嗚我的路飛……zzz……」
「給我醒來!」
TBC
小劇場
聽見逐漸靠近的腳步聲,佛朗基打開大門探頭:「解決了?」
「嗯,樓下的記者就交給你了。」馬可用藍芽耳機通知下屬樓下備車待命。
「Ok!嗯~~~~~Super!」然後從三樓一躍而下。
「啊!樓上的變態跳下來了!」「有變態!大冬天還穿著泳褲亂跑的變態!」「警察!快叫警察!」
「要拍就拍我吧!凹嗚!佛朗基大爺的完美體態難得展現,特別服務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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